着常规路数将大面儿布置下了,细节不必急,待会儿延基回来,由他具白折上奏报丧,听候陛下旨意”
“是,殿下”赵祥有了主心骨,当即风一般冲出去照办。
又是一阵脚步响起,武延基和武延晖更衣完毕,奔了回来,见此情形,跪倒在武承嗣榻前,伏地大哭。
“好了,好了,三位贤侄,暂且节哀片刻”武三思漫步走了过来,对着武延基三人道,伸手在武延安肩头上按了按,“方才你父有临终遗言……”
武延基抬起头,“父亲有何交代?”
武三思眉眼中闪过一丝深沉,“魏王兄念念不忘的,是延安的婚事,遗命他身故之后,不许延安守孝,尽速与吐蕃贵女没庐氏协尔成亲”
如同一道惊雷凌空劈过,武延安面上不见丝毫欢喜,反倒是惊恐万端,心胆俱颤。
武延基尚且不明就里,侧过头来,询问道,“这吐蕃贵女是何人?为何与你扯上干系?”
武延安身子有些抽搐,他没有回答武延基的问题,直奔要害,答道,“兄长,没庐氏协尔,当与崇敏兄长结为连理”
“崇敏?”武延基周身上下布满凉意,蓦地转头,死死盯着一身肃穆的武三思,“梁王叔,父亲尸骨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