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此言可属实?可有人旁证?”
“本王亲耳听见,魏王兄亲口所言,嗣宗等人,许是听得一鳞半爪也不一定”武三思很是笃定,眼神扫过,跟他进来探视的三家郡王齐齐矮了一截。
“正是,正是”武嗣宗强自附和,另外二人却是不敢开口。
只因旁边还站着一脸阴沉的定王武攸暨,那可也不是吃素的人物,更何况,此事极有可能牵扯了那凶名赫赫的权策过来,武懿宗武攸宜武攸宁宗楚客,犯在他手上的武氏宗亲,可不是一个两个。
“延安呐,你所说,怕是有差,我怎的不曾听闻,崇敏与吐蕃贵女定下了婚事?”武三思说着,还斜眼瞥了一眼武攸暨。
武攸暨扯扯嘴角,负手到一旁,未曾言语。
武延基深吸口气,只觉身心俱疲,“多谢梁王叔了,延安确实到了成家的年岁,治丧之后,我自会为他觅得良配,不劳梁王叔费心”
“哼哼……”武三思的声音像是个梦魇,笼罩在武承嗣谢世的病房里,“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本王可不会乱打折扣”
“延基呀,你父尸骨未寒,可莫要做那不孝之人”
武三思将武延基方才的话原样奉还,不孝的帽子扣了下来,让武延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