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月感觉鼻头一酸,转身飞快的朝梵知跑去,从他身后将他紧紧搂住。
身后冷不防一个东西撞上来,将他搂的可紧,梵知面上没多大变化,只是停下脚步,伸手去掰潋月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小手抓着衣服死不松开,掰开又抓住别的地方。
无奈放弃挣扎。
轻叹一口气,梵知开口道:“你又怎么了?”
潋月小脸埋在梵知背后,声音透过布料闷闷传进他耳朵里:“你不走行不行。”
完了没听见人说话,又极小声说了句:“求你。”
“别求,不合适。”
“至少给个原因。”
算了,既然不撒手,那就给她讲讲理由,梵知心里放弃抵抗,眼睛看着面前红枫树,嘴里冷冷问她:“你可知自己最近心里变化?”
变化?潋月愣了愣,自己又想不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懵懵问他:“没有变化啊?”
就知道她不懂,梵知开口,语气越说越冷:“你现在搂着一个前几日被你救下连底细你都摸不清的男人,还上他床睡了几晚。”
潋月又是一愣,她还真没查过梵知,只是一种感觉,他不会害自己,没由来的。
梵知又开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