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问他自己定亲了他会不会难过,你自己就一点没发觉不一样?”
潋月把脸从梵知背上抬起,脸上泪痕接触到空气,一股凉意。
面子挂着,她也冷冷问他“知道又如何?”
“不该有的念头趁早断的好。”
怎么不该有了?潋月不甘心的开口道:“是我不够他人姑娘那般文静?”
“不是。”
“是我打架不行,文墨也耍的一般?”
“不是。”
“那你也不亏啊。”
梵知脸一黑,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没可能就是没可能,撒手!”
潋月搂的更紧:“我不。”
这下轮到梵知反问她:“为什么不?”
潋月不知怎么去形容心里那股亲近,口中吐出的话她自己都觉得离谱:“我就想待你身边。”
“为何?”
“心安。”
“改了。”
梵知说完,手上也不管力道,强硬掰开她的手就走。
潋月站在原地心底一片混乱,反正已经抽过一回疯,再来一次也没什么了,大声朝他喊:“如果我真心悦你了,能不走吗?”
梵知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