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坏了,头发都薅掉好几把。
梵知也不想听他废话,抬脚就踹开一间厢房将潋月放在床上:“赶紧。”
这臭小子脾气挺大!老医仙撸起袖子刚准备拒绝赶人,眼角余光望见床上那血人的小脸,吓了一跳。
这不是潋月还能有谁?
赶忙跑上前去诊了诊脉搏,还好还好,有动静。
转头吩咐梵知:“你把药箱里的布囊拿给我。”
梵知依言打开药箱递给他所需之物。
几番折腾止住了血,老医仙的额头上已经满是细汉,这丫头是干了啥伤成这样,要是在晚来一步那是真没救了。
梵知看他放松下来,白皙修长的手指拨开潋月颈间被血糊了一团的黑发,一道口子隐隐出现在血迹的脖颈处。
老医仙皱起眉头,手指抚上那道口子,轻轻按了按,又下移几分,待碰到一个硬物时才挪开手,转身从布囊里取出小道,在那口子旁边又开了个小口,动作十分小心的慢慢取出那根环绕在潋月脖颈血肉里的琴弦。
饶是他行医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阴险的手段,要是在进去几分,小丫头定是变成哑巴了。
潋月是闻到粥香醒的,瘦肉粥!费力的睁开眼却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