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片模糊,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全身上下都被纱布裹着,动弹不得。
梵知看她睁眼,忙放下粥碗伸手去探她额头,烧已经退下,但身子出汗不停,每隔一个时辰侍女就要进来更换纱布。
潋月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但那手探过来传进鼻间的莲花香让她确认此刻坐在床边的人是梵知。
眨眨眼,努力偏了偏脑袋歪向床边那碗粥。
梵知很快会意,端起碗问她:“饿了?”
潋月眨眨眼表示确认。
温粥入喉,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自颈间传来。
尽管粥在刚才已经被梵知搅 弄温凉,但有东西进入喉咙随着下咽的动作牵起那处伤口,麻麻的痛感可谓折腾人。
潋月眉头一皱,又说不出话,一双桃花眼包了一包泪,乌黑的眼珠在水池子里不停打转。
梵知晓得她难受,放下粥碗手覆上她额头轻轻安抚,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就怪自己走的太快,没将隐患给她处理干净。
医仙听见侍女来报说潋月醒了,也是当场推掉所有客人,关看医馆到后院去瞧她。
又掀眼皮又掐嘴的,将潋月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