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才开口问她:“可有感觉好些?”
潋月眨眼示意自己还行。
“那就好那就好”老医仙摆摆手,连日担心总算落了地。
在医馆又养了十日,脖颈处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能说话的路大爷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身子虽然还动弹不得,但丝毫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懒懒眯起眼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梵知聊着天。
“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屋外晨光正好,透过雕花窗子照在梵知白衣上映出一片花纹,少年皮肤白皙,长发如墨,五官线条就如工匠精雕细琢过一般。
这画面十分养眼。
“你伤好就走。”
“嗯。”潋月应了一声,阖上眼:“困了。”
“睡吧。”
“我伤好之前你不会走对吗?”
才闭上眼,心里又觉得难受,潋月一忍再忍还是没兜住,又把心里的话问出口。
“对。”梵知语气平淡。
“那你现在还是我下属,得听我话。”
“好。”
“你坐近点,我梦魇……”
梵知听话的坐到床边,手轻轻拍着潋月肩膀,哄小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