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自己骂的也没意思,恶狠狠丢下话:“不成器的东西。”
说罢,甩袖离去。
潋月坐在太师椅上等着路闻走远了才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想想路闻这人给他养老也是多余,想法子将美人娘亲带出去才是。
还有两月时间,她得赶紧想出法子。
回了院子看梵知房门紧闭,想他该是在睡,蒜蹄那小东西也不知跑哪玩去了,百无聊赖的回到房内,又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眼看窗外天色越来越暗。
好像很久没看星星了,潋月也不知怎么就想起这,索性从床上爬起来,搬过竹梯子蹭蹭蹭就上了房顶。
明月皎皎,星斗阑干。
现都入冬了,冷风不断扫过潋月单薄的身子,她也不去加衣,冷些,方能保持清醒。
躺的久了,再冷的风也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困意,潋月桃花眼半阖,眼看就要睡去。
一件白外罩冷不丁从头顶落下,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几乎阖上的眼皮猛睁开,借着月色迷糊的脑袋勉强看出来人是梵知。
复又闭上眼,口中招呼:“看星星吗?”
“嗯。”梵知应着,在潋月身边坐下。
潋月本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