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知一来,最后几分警惕也松懈了,小脸枕着梵知手心就要去会周公。
梵知低头看着潋月侧颜,伸手将她耳边鬓发整理好。
“累吗?”
“什么?”
“演戏累吗?”
下午潋月进大堂时他就在门外躲着,看她那乖巧模样心底一定恨吧。
怪不得这姑娘性子那么多变,大小就是个戏骨,若不是之前瞧见她挨打,梵知觉得自己可能就要信了他们一家和谐。
“累啊。”潋月蹭着梵知手心,嘴里嘀咕:“累也得演,不演就挨打。”
“跟我走。”梵知拢了拢潋月脖颈边的衣领。
或许让她吹吹会更好受些,思及此,又将人往怀里搂了搂,替她挡着些风。
“要真能说走就走,我做梦都笑。”
“我带你走,没人拦得住。”
潋月撇撇嘴:“靠男人就没意思了,且我还有娘亲要安置,我不能将她丢在这。”
如果梵知也算是自己人的话,这世间她潋月亲近的也只有娘亲和他了。
“连她也带走。”
“不要,我不靠你。”潋月脑袋窝在梵知怀里乱蹭表示抗议。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