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怀疑,使那女人漠然的脸上第二次出现了“情绪”。她略显激动地争辩道:“我怎么会那么做?我只不过想多看他几眼!每天……也只有在上学和放学的时候才能见到他那么一小会儿。”
她又将视线投射到地面,语气亦跟着缓和下来:“我之所以来到这儿,也全都是为了他,又怎么可能去伤害他。”
“为了他……?”陶雅萍本能地感到这话中似有隐情,事情可能不太妙,急忙问:“他怎么了?你那个世界的他,出什么事了吗?”
那女人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大了,于是收回了刚才的“情绪”,闪烁着眼神,吱吱唔唔地答:“没怎么,只是……只是我放弃了他的抚养权。后来……他长大就有些恨我,不愿认我这个妈妈了。所以……”她边说边想,“所以我才会穿越时空到这里来。希望能在一切发生之前,纠正这个错误决定,挽回孩子。”
“放弃抚养权?”陶雅萍迅速抓住了这个关键词,眼神也由最初的疑惑变得彷徨忧伤起来。无力道:“这么说……刘聪到最后也没有回来。我终究……还是离婚了是吗?”
女人面无波澜,仿佛对“离婚”这件事早已心如止水。放弃那个男人,就好似扔掉一张擦过嘴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