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般轻松随意。她冷冷评价道:“早离早解脱,不可惜。”
陶雅萍花了好一阵来消化这个令其内心山崩地裂的消息,然后垂头丧气、万般无奈地说:“离,就离了吧。没关系。”
须臾,她又突然抬头,紧盯住眼前这个无情的“自己”,诘问道:“可我就算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也绝不会放弃皓皓的抚养权。但你……你竟然抛弃他?!”
对方神色不安,开始泪光闪动。
“你是有什么苦衷吗?”
女人数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起眼,只简单回答了两个字:“没有。”
陶雅萍摇着头,痛心疾首:“我刚才还觉得,你和我真的很像,不愧是同一个人。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你和我有着本质区别。你,不配做他妈妈!”
“我……”这话说得很重,直戳人心。任那女人再怎么冷酷麻木,也还是被深深刺痛了。但她强忍住眼泪,终究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陶雅萍才扯开话题,问:“这段时间,你晚上都住哪里?”
“头几天住在酒店。5号那天去研究所偷药没成功,怕你们报警。为了保险起见,就没再继续住酒店了。当即在附近城中村租了个小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