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深把徐玉京送到医馆,把她安顿下来,交付了治疗的费用,然后就只身回到了住处。
今天的课已经结束,他才赶了回来。
坐在床边,许云深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最近一段时间,忍那吴家三子忍久了,明天终于能狠狠揍一顿,实在是大快人心。
星夜来临,他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又是熟悉的地点——成道馆二层。
果不其然,吴子安带着他那只大鹤:裕德,胸有成竹地站在场中,看来已经等候多时了。
“上回你偷袭裕德,害它受伤,折辱于我主仆二人,今日终于是能来算一算这总账了!”吴子安朗声道。
许云深“哼”了一声,直言相讥:“真是臭不要脸。”
“果然是粗鄙之人,满口污言秽语。”吴子安从大鹤裕德的背上拿出一把羽扇,轻轻地晃了起来。
这回他不用折扇,改用羽扇了。
观众席坐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风骚派的人,少数是吃瓜群众。
吴家三子已然来齐,剩下两人在较低的高台上端坐着。高台上还有几人,一并坐着。他们铺开了精致的点心和饮料,就等着看一出好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