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谢绝了。
“你,有怨言么?”许云深跟在他的身后,突然出声道。
一会便经过一位面无表情地侍卫,二人都视若无人。
魏谨笑笑,还是一贯的奴才做派,躬着身。但他同时还要举伞,手伸地高高的,看起来略微有些费劲。他说道:
“大人,我先前便说过。人在宫中,身不由己。况且,这些杂事,我做了也不是没有好处。甚至还能得到锻炼。”
许云深歪头:“他不是欺压于你,把功劳揽走么?”
魏谨满是不在意,说着他们拐了个弯,风迎面吹来。他眯眼道:
“这些小功,揽了也就揽了。”
许云深笑了下:“也是,君子重在不争。”
“大人可别抬举小的了,我只是一个宦官,哪里与君子搭的上边。”
许云深停下了脚步,带路的小太监一时不察,往前走了几步,让他淋到了雪。
魏谨赶忙后退两步,再荫住许云深。
“你可曾听过陆夫子这人?”
魏谨想了想,不确定道:“是那位威王的义女陆君陶?”
“正是她,”许云深点点头,语气悠长,“她曾说过一句话;‘人人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