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谨赞叹道:“不愧被称为“夫子”,奇女子是也。不过,大人您要停下来先说一声,不然淋到了,被告发上去,小的就要遭殃了。”
“哈哈哈,好。”许云深摸摸脑袋。
片刻后到了朱雀门,魏谨又给守卫塞了几两银子,接着他把许云深送到了台阶之下。
“大人,接下来小的便要回宫了。”魏谨长揖,腰都弓过了九十度。
许云深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这回没有抓碎扶手。
魏谨静默着看马车消失在风雪之中,空留了一行马辙印记。
他轻叹一声,转身,一步步又走了上去。
马车之中,只有许云深一个,封闭的空间稍微有些沉闷。
只有时不时的马夫传来的吁声,和扬鞭声。
自然是空鞭,靠马吃饭的活计,打是万万不舍得的。
许云深坐了半晌,不知道还有多久,于是朗声问:“师傅,还有多远?”
“回大人,快了,现在已经到了流萤街。”车夫回答道。
外面的声音也开始丰富起来,纵然是风雪飘乎,但还是有不少小贩的——除非雪太大。
许云深一时好奇,掀开帘子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