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复旧土,依我看,顶多就打到舒州府那里。”
“那这三府的百姓……”
“来不及了。”
一时间,空气有些安静。
许云深心中转着念头,不知道这不愿赈灾的定王是出于无奈,还是故意抛弃子民。
孟演看他一眼,笑了下:“贤弟莫不成真以为我是个穷兵黩武的王爷?”
“不是,只是……”
孟演恢复了些精力,站了起来,负手而立道:“你这来的一路上,眼前之景如何?”
还没等许云深回答,孟演继续说:“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许云深微微点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所见的景象,不过是站在百姓的角度。如果你站在本王的角度,便会看到,产业蒸蒸日上,经贸往来发达,税利年年拔高。”
许云深想了下,还的确如此。
“纵然,是会有贫苦的百姓,吃不上饭,甚至可能饿死。但是这种事情,是无法杜绝的。而且,在我父王受封的时候,这里只是一穷二白,每个人都和那快饿死冻死百姓一样。当时他便敲定未来三代人的计策,那就是,先让一部分人,成为朱门。”
“于是,许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