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迁过来了。”
“后面,草原之民也开始兴盛了。我相信你也去过几个大部落,他们那里是不是不愁吃穿,甚至还能享用起奢侈品?再往后,便是人人都不愁吃穿。”
“这便是我孟家两代人的努力。”
孟演一边踱步,一边颠覆着许云深对其的一贯看法。
这一趟北行,他对定王孟演的看法一再刷新。
从不思进取的享乐王爷,到城府颇深的儒雅王爷,再到军中铁腕的将军,再到与士兵同甘共苦的好将军,再到丧家之犬,再到现在:一个文治武功都颇有建树的,名副其实的定王。
然后孟演话锋一转,一跺脚,一拍手,痛惜叹恨道:“但是这一切,这该死的蛮族,立马要化为泡影。你可知,我这罔替定王之位来,兢兢业业,为得就是贯彻父王的未竟功业。但是,没了,就这么没了。”
他的眼前仿佛已经看到了,被蛮人屠杀的部落子民,羊群,被毁坏的毡包。然后蛮族们站在石城上嚣张的笑。
他咬牙道:“如果不是他们突袭,来一场正面战争,我绝不会输得如此惨。”
“历史之所以是历史,便是因为它就像你扔在昨天的石头,无法再捡起。”许云深叹了口气,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