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应廷平静而笃定:“如果是,他怎么敢离你这么近。”
他说的是桥上发生的事。
薛灵笑:“可能他不怕跟着我一起死?”
“我也不怕。”
嘴边的笑凝固,薛灵第一次用不带任何色彩目光审视邵应廷。
半个月前,在飞往德克萨斯的顾家私人飞机上,顾玥坦荡地说:“我刚才看到你和邵应廷接吻了。”
“你看错了。”
薛灵蜷缩在座椅上看电影,幕布上的男女主人公正在垃圾堆填区与警察对峙。
“你把沙子扔我脸上,他帮我吹掉,就这么简单。”
“可你的表情很享受。”顾玥把脸凑到她面前,势必要逼她讲出真话,“我从未看过你对一个男生这么大方,让他捧着你的脸帮你吹吹。”
薛灵转头问:“你觉得他帅吗?”
“不瞎的都说不出一句丑吧?”顾玥给出最高赞赏,“他母胎单身简直是女同胞们的损失。”
“所以一个少女梦中情人帮你温柔吹吹,你能不享受?”
无懈可击,无发反驳。
但顾玥有一套诡辩理论——不需要证明自己是对的,只需要证明对方是错的。
“你敢发誓你对邵应廷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