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鬼呢?”林旭言走到了白泽的身边,撞了白泽一下。
白泽脸色白成了一张纸,就坐在那里,没吭声。
林旭言将他扳正,看向了他,“你他妈的又受不住?”
“嗯……”白泽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真是。”林旭言摸出了打火机,抽了一根烟出来,橙黄色的火光格外的明艳。“实在难受就掐我一把。”
白泽抓住自己的脊骨,狠狠地压着、刺着、挠着,像是触碰到了伤口,让人难耐,失去了自己的判断,成为了身体地奴隶。豆大的汗珠从白泽雪白的额头上滑过,白嫩的背脊上却一点伤口都没有,只能看见陈年的,黑褐色的伤疤。
大大小小,密密麻麻。
白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加重了自己的力道,分红的脊背已经出现了红色的血丝,还有一些已经流出了点点的血珠。
林旭言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妈的。
白泽仍然沉沦在痛苦里,手的力道越来越大,似乎想要把整个后背的皮肉都给抠破挖烂。他很痛苦,但又有些变态地觉得不过瘾,校服外套里滑落了一个小小的美工刀,白皙的手指抓住,白泽刚想去拿,就被林旭言抢过。
“好了,真他妈够了,老师跑大老远给你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