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籍,还假扮你的家长,什么爹死了娘没了的,通通编了上去,没空看你在这边自残。”
白泽不回,眼睛就盯着林旭言的手里的美工刀。林旭言转这美工刀,突然响起自己听到的新闻,看着白泽失神的疯样,像是明白了一切的缘由。
“欸,今天那两个受伤的男生是你们班的吧。”林旭言看着白泽的瞳孔缩了一下,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该不会是?”
白泽放下自己的手,指甲里全是鲜红的血丝,他拿过美工刀,回了一句:“不用你管。”
“随便你。”林旭言也无所谓。“反正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去美国了,你自己看着办。”
“没关系,还差一点数据。”
“噢,那就好。”林旭言捏了一个骨骼模型,觉得还挺有意思着,冲着白泽喊:“这还挺有意思的,到时候我也放一个。”
“嗯。”白泽回了一句。
一看心就不在这里。林旭言也不想管白泽,就这个屌样,留在东城也没有几天了,还不赶紧多浪浪。
白泽赤裸走到了窗口,生物室离艺术馆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能看就音乐室的灯光。脊背上的伤口已经凝固结痂了,白泽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音乐室,眼睛没有移动一下,知道那灯彻底地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