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对见面分外眼红的仇人。
就冲沈越檠一剑比一剑更加凌厉的攻势来看,她十分确定,假若对方真的武功高强,那么沈靖渊小时候必然会吃更多的苦头,精神上深受打击不说,身体上也会遭到来自于亲生父亲的伤害折磨。
一念至此,她感到非常非常的心疼。
虽然有长辈疼爱,但是他在父母亲缘上,还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没有福分。
“上梁不正下梁歪?亏你说的出口!自己不学好,倒将屎盆子扣到我的身上来,果然是畜牲才会干的事情。
就算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歹竹出好笋,你的弟弟妹妹们为什么全都是听话又乖巧,上进又努力的孩子?
你不反省反省自己做过的错事,反而推卸责任,以下犯上,当年读过的书,全都读到脑后头去了?
也对,像你这样的畜生,压根就没有脑子,再怎么样读也读不了多少书进去,活着就是浪费米粮,浪费纸张!”
被气的狠了,沈越檠也不管话语好听不好听,是文雅之言还是坊间下三烂的骂词,他张嘴就来,长剑依旧一剑一剑地朝儿子身上招呼,却都避过了颜舜华。
“没有办法,天生的,畜牲的父亲不是人,畜牲想要成人,难于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