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渊牙尖嘴利起来,人憎狗嫌,比起柏润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颜舜华却没有心情去欣赏他那口若悬河的骂功,只觉得应该想个法子让这两人的骂战停下来。
“畜牲,连人话都不会说,活着还有何意义?!”
“畜牲又不是人,怎么会说人话?畜牲活着能有什么意义,不就是一个混吃等死吗?显而易见的事实,父亲大人回头要好好补补功课才行,想得太多一定是因为读书太少的缘故。”
“你骂我读书太少?连本论语都读不进去偷奸耍滑的人,居然敢笑话我读书少?真是贻笑大方!”
“明显就是在嘲讽您没有多少墨水啊,怎么您老如今才听出来?果然是读书太少,脑袋发霉了。”
“畜牲!”
“畜牲听着畜牲的大道理呢,就是不知道父亲大人要用怎么样的畜牲之语教会学生,毕竟畜牲听不懂人话!”
“畜牲!畜牲!”
“哧,就不能换一个新鲜的词语?书到用时方恨少,因为腹中空空,搜肠刮肚也找不到别的词语来骂,真是可怜。”
“你读书多怎么不去考个状元回来光宗耀祖?在这里变着样骂自己的父亲,这就是你的孝道?!”
沈越檠到底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