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吃了,”村长笑眯眯地随着潘老头落座,“我也不废话了,这丫头,求着我来做个和事佬,她小孩家家的,跑出去一夜,让你们家里担心,不敢回家呢。”
潘彩儿心说真是个老狐狸,怎么变成自己私跑出家了?虽然这么说,自己早就死了的事情算是不攻自破,可听着,倒像是她的不懂事了?
潘老头嘬着眼袋杆,一时没说话。
人好好的,黑天的时候还能糊弄说是鬼,这青天白日的,走在太阳下有影子,又有两个村里有地位的人陪着回来,他之前那硬要指鹿为马说潘彩儿是死人诈尸的说法,怎么也靠不住了。
可让她活着,那桩事体就没法遮掩。
“她早就死了,我亲眼看她咽气的!”有个人突然嚷嚷起来,众人都侧目去看他。
潘彩儿也望向那人。
正是一向和自己不合的潘宁儿。
“对,这是张大夫诊治过的!”潘三婶强调。
殊不知这算是踩了乔其善的尾巴了。
“张大夫诊治过的如何?”乔其善慢条斯理地说,“我乔大夫也诊治过了。我乔其善说她没死就是没死!”
他白了潘三婶一眼,又问潘宁儿,“你亲眼看她咽气?你是大夫么?你说她咽气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