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气了?你知道如何诊断一个人真的死了么?”
他咄咄逼人地冲小姑娘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潘宁儿被他问的面红耳赤。
潘彩儿看着好笑,这人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生起气来就和斗鸡一样,不管男女,无差别开火。
“不是我说的,张大夫说的。”潘宁儿小声地反驳。她平时其实没少对乔其善暗送秋波的。方才也是为了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才在村长和众位长辈面前贸然开口,结果被对方一顿猛呛。
这小姑娘平日里尽是趾高气扬地欺负前身,此时潘彩儿看着她那憋屈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爽。
“祖父,大伯,孙女斗胆说两句。”潘彩儿走上前两步,“俗话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极限。大伯地种的好,又敢说他就是潘家村种得最好的?张大夫固然医术高明,他难道就没有误诊失手的时候?”
她走近乔其善,“乔大夫的医术在附近的十里八村也是远近闻名,焉知张大夫治不好的病症,到了乔大夫手里就一样治不好?”
她微侧了头,用目光示意该他上场了。
乔其善清了清嗓子,“据我诊断,潘彩儿当时并非真死,乃是医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