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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声声说什么‘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说什么‘因材施教’,说什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却不知这刍狗居然也有草编与金镶之别,不知这材有高低之辨,不知这不患不均也只是说着玩闹!
“若我真的资质不足,勤奋不够,那倒也罢了,可是明明朕的功课不比皇兄差,骑术更比他好,但在他卫知梧的眼里,朕却连朱韫那个榆木疙瘩脑袋的小子都比不上,甚至看着朕的眼里都是防范与排斥。
“同样是亲手采来的药材,为什么皇兄就是‘善良纯孝’,到朕就是‘心思颇深’?!我却不知,一个小小的孩童,只是为了讨好师长欢心,只是也想尽一份心,只为得到三两句的夸赞,为什么就会成为奸诈阴险之徒?这是多大的仇怨,才能有如此恶毒的言行?
“若真说是装,那朕不妨告诉先生,当年皇兄送去卫府的灵草,是朕攀岩摘的;他身上的伤,不是采药弄伤的,而是自己下山时候不小心摔的;还有那些****奉上的茶水,也不是他自己泡的,而是身边的李德全亲为,再由皇兄之手奉上的;至于之后您和父皇都赞不绝口的所谓果敢决策,也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朕给他出的主意!”
恒王又向前走了两步,到了朱韫跟前,更是带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