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因为你给他制造了很大的精神压力。”
江曼对视戴茗,没有过多的情绪化表情:“我有没有给过他精神压力,这些话你问合适吗。你关心他,但不能是在我面前。”
戴茗深知自己的身份,无言以对。
江曼这两天本就气不顺,平时也不是完全没脾气的人,这会儿醋意更甚,收敛着还是对戴茗撂了两句话:“戴小姐是他公司的人,负责哪一块自己把握住别过了界。他是我丈夫,我理解他归理解他,但是这成不了别人胡搅的资本,人嘴开始不说大量话多半也是被人逼的。”
戴茗明白,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逾越了。
自知理亏,起身离开却也只是拾起一份傲气,并没有对江曼道歉。
随后金科的电話打了过来,可能是戴茗已经到了公司,并对他说了这件事情。金科替戴茗解释:“江曼,你别生气,戴茗工作上其实还是很努力的,公司现在少不了她,我一个人应付不了,懂得不如她懂得的一半多。”
“我没有那么小气。”江曼也对金科解释自己的立场。
金科表示理解:“是戴茗的错,这人的确就爱犯这毛病,你别介意。”
江曼没聊几句就按了挂断按键,金科打来,大概是怕她跟陆存遇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