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他这会酒醒了没有,是不是一股酒气说的这话。半夜里,周兆民来了,敲门让他开门。
江斯年听见,睁眼躺着,不打算给周兆民开这门,他不需要说客,给陆存遇的这个歉意,不存在,永远也不会存在。他关了机,不让人打扰。
周兆民在门口说:“江斯年,你才27周岁,前途大好,没人逼你做任何事,你能不能不用眼睛看人?你明明具备用心看清楚人的能力。忙事业就忙事业,感情先搁在一边,又何必因为男女感情的事跟人纠缠?你该知道,覆水难收,你前面那么做了,才有后面的结局,作为男人你没这点担当和承受能力?你不是恨他么?不去道歉,不去解救已经犯了故意伤害罪的你,你今后拿什么恨他?”
周兆民用尽了办法,却说不通江斯年。
周兆民认识江斯年已有一段时间,两人同一个心理医生,医生介绍,才相互认识并成为朋友,周兆民的印象中,江斯年是一个固执到恐怖的人,认准的事情,哪怕心里知道那不应该去做,去做了会死,会残疾,他还是会做。
说他傻?他并不傻。
说他不傻,他却活的糟践所有,糟践生活,糟践感情,等到终有一日身外糟无可糟,践无可践,就只能站在自己给自己的套里糟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