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失望,韩守珍忍不住安慰道:“哥哥说守律最近要晋升了,我们不能用这些琐事去打扰他。”
他这个父亲怎么就是琐事了?
韩旷先是不满,随后又高兴道:“守律要升职了?那这次是要当团长了吧?军衔也该是上校了,也有可能是大校。”
他已经看过沈迟的履历了,饶是他半生峥嵘,对于儿子那一笔笔功劳,也难免震惊。他们这个圈子里,如今能和小儿子比肩的还真没有。
就说大儿子吧,虽说如今已经是少将了,但他做的是行政工作,是靠着资历和家世的帮助一步步熬上去的,距离战场最近那次也是做后勤,从来没在战场上和人真刀真枪干过。
但小儿子不同,那孩子不仅长得和自己最像,连军事天分也完全遗传了自己,有勇有谋又有狠,愣是在没有背景又有刘玉芝打压陷害的情况拼杀出如今的成就。
“你消停点吧,要不是因为你,守律早不知多少年就是大校了。”说起这件事,韩守珍心里也有很多怨气。
只要一想到弟弟这些年是如何在部队事倍功半地过着,她就心疼得不行。
想想还没有走失的时候,守律被他们宠得脾气多坏啊,本就是该被宠的老幺,结果吃的苦比她和哥哥加起来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