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是因为我了?”韩旷有些心虚,却仍旧忍不住反驳道。
韩守珍也不和他争辩,而是转变话题道:“刘玉芝和董菲你打算怎么处置?总这么关着也不是回事吧?”
“我也不知道。”韩旷一脸纠结,他倒是想和刘玉芝把婚给离了,但想也知道不可能。守义和董菲就更不能了,他离婚顶多被人闲话诟病一,守义若是离婚的话,就别想待研究所了,更何况还要为孙子考虑。
“让守义一家带着刘玉芝出去过吧。”韩守珍道:“另外,把事情和守义说清楚,让她看清楚那两个女人的嘴脸。”对于哥哥搬出去住,守义一家却留在老宅,她早就不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韩守义才是继承人呢。
对于韩守义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韩守珍没有任何恶感,但也没有任何好感。没有恶感是因为韩守义是个正直到迂腐的人,从来不会为了私利去损害他人的利益,对她和哥哥也一直非常尊重,没有好感是不论他多好,他都是刘玉芝的儿子,站在和他们敌对的立场上。
也是因为韩守义的性子,韩守珍才会想要把刘玉芝和董菲的所作所为和当年发生的事告诉他。韩守义到韩家时虽说已经记事了,但他本就单纯,刘玉芝要糊弄他非常容易。因此一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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