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也不知道她讲完没有,徐东海没好气地说:“是,现在什么都是产品开发部在做,营业部不就记记帐吗?一天记几笔帐?管着数字1234567,帐平表对万事大吉!办公室管了什么?管了几部车老出事,就算管着几个经警,开门、关门好像还说得过去,但这也不是办公室的功劳哇,应该感谢那些抢劫犯罪的兄弟不来光顾我们!资金信贷部干什么?每天报表来报表去,要不就是开车到法院兜一兜。回来了,不就是‘两清’吗?你们看看,我的产品开发部,新产品开发说是我要搞的。‘两清’说是我要搞的,发卡说是我们的业务,到证券部、税务局说是我们要去的,现在,国际业务部的业务又是我们的。只有一个不是,那就是分奖金的时候。说奖金不是我们的!”
夏天听徐东海说着、说着,看那王行长的脸色已经表现出越来越不满了。
徐东海把心中积聚的多种不满都表现在刚才的话里,有对分配“两清”奖金的不满,有对资金信贷部阻止了他搞承兑贴现业务的不满,还有对刚刚下达的支行业务计划任务指标方面对行长的不满。本来,就这后一个不满来说,在一般情况下,现在正是平心气和地向行长提出来商量或者讨价还价的过程,但是,他这样怒气冲冲地把积怨一股脑儿端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