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罪名,这样会让小镇上的人感觉有点不舒服;二来谁又来解决这些小伙子们的邪火呢,他们已经累了那么多天了,需要好好放松一。反正那些人也从来没介意过“货物”的轻微缺损,而且这也可以说是“惩罚”叛逆的一种方式。
哦,如果他的太太能够睡得早一点的话,他也很有兴趣去杰姆那里“喝点咖啡”。
这时候,他们听到了一声尖叫。
被淫亵的妄想与虔诚的*所充斥的店堂骤然安静了来,人们屏声静气。
又一声尖叫穿透了深重的雨幕,一声接着一声,自始自终按照着3/4拍子的节奏,一声比一声远,一声比一声凄厉。
“没事儿,”不知是谁喃喃地说道:“那是猴子在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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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在尖叫。
亚伯警长从口袋里摸出银色的打火机,点上一只滋味浓郁的烤烟性卷烟,他这两天抽烟抽得有点过量,但只有这样才能辟除掉那股拂之不去的可憎气味。
马戏团的帐篷没被拆掉,镇民们只是在隔离栏上加了一层由木板和铁条构成的防护,那几只袭击与吞噬了原主人的老虎在栅栏内走来走去,它们黄黑色的条纹皮毛在灰暗的灯光闪烁着犹如绸缎的光泽,几乎看不出之前被烧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