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直到另外几只同伴也加入了自由的行列,它才发出了一声婴儿哭泣般的声音,跑掉了。
医生站了起来,他略略停顿了一,向大象走去。
他靠近的时候,大象抬起了鼻子,象耳向两侧拉伸让自己的脑袋看起来更大,笨重的四足在地板上踏来踏去,试图扬起尘土——安东尼.霍普金斯对这个威胁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好像那数千磅的惊人力量只是某种虚构或是过于夸张的事物——他弯腰去,双手抓住了把一头近半吨的庞然大物扣在木桩上的铁索,把它拉开。
现在大象也得到自由了。
至于斑马与骆驼,它们要好处理得多,安东尼.霍普金斯先生只需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刀子割开它们的缰绳。
有着红色眼睛的动物们在原地踌躇了一段时间,仿佛要适应一无拘无束的状态,然后不知是哪一只开了头,不过几分钟,马戏团的表演场里只剩了安东尼.霍普金斯先生。
“清晨闪耀着玫瑰色”优美而流畅地进行着,有情人即将终成眷属。
他抬起手臂,让自己的手掌按住覆盖在心脏上的肌肉和皮肤,向空荡荡的观众席鞠了一躬。
“非常感谢,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演出结束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