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不止的伤口做压力止血的处理,凯瑟琳抬起头,牙齿间发出嘶嘶的声音,也许是因为疼痛,或是愤怒抑是两者皆有的缘故,她的眼睛模糊不清,不过还是能够看到灰白色的公路上倾覆的车辆,浅黑色的人影以及枪口喷射出的金红色火花。
“枪对他们没用。”凯瑟琳口齿不清地说道:“特别是在他们有所防备的情况。”
“那么什么对他们有用?”亚伯一边忙着收紧绷带,一边密切注视着包围圈里的情况:一个糟糕的开始。大概没人能想到,小镇里“最没用的家伙”居然敢在大部分青壮年男人都去对付那些围攻孩子的野兽时杀死小镇的守卫,强行带走作为诱饵的机构成员(也许应该加个“前”)和未来的受害者……“守株待兔”的方案就像孩子吹出的肥皂泡一样忽地一声就没了,最活见鬼的是小镇通往外面的道路只有一条。如果不是从一开始他就申请了一个擅长伪装的组员,这个计划还未启幕就已经可以挂上“end”的牌子了。
行动组成员之一正在离开,随着他的远去,就像被修复或还原的油画,两辆车逐渐从“溶解”的橄榄树林与空气中显现出来,最先跳出车外的几个人已经和还带着一半小镇神父面孔的“黑祭祀”交上了手——他们这次火力储备充分,目标明确,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