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新启用,而没有任何办法来证明自己清白无辜的“麻醉师”只好等上一段时间了。
何况他很明白,自己并不是那么清白无辜——他是第一个被“食尸鬼”找到的,他设想的种种可能,变化,诡计和阴谋统统没有发生或起到作用,他引以为傲的麻醉手段在那个曾经也应该是个医生的家伙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他被猎物轻而易举地放倒,他被割开了肚子,肠子被拉出来,然后丢在他的脸上,他吓得屁滚尿流,以为自己会变成那家伙晚餐中最为美味的主食。
那位想要“谈谈”,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位想要见见其他人,他毫不犹豫地通过无线通讯喊来了和他关系最好,也是最容易上钩的巴德,玩斧子的巴德。他在一边老老实实的躺着,一声不出,看着,听着敦实的巴德一脚踩进陷阱里,失去了行动能力后被那个残忍的家伙一刀子剔出了脊梁骨,那个利索劲儿,就像日式料理店的厨师长划开一条海鳝似的,唰的一,一根血粼粼的骨头就被提了起来。
他仍然很清楚的记得那根骨头是怎么在火光翻腾的,就像一条活生生的蛇那样。它的末梢打在了他的脸上,挺疼的。
队长的出现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不知道队长是否知道了些什么,但这个第六感敏锐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