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生疑了,他没有去追逐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就已经隐入森林的“食尸鬼“,而是先去了巴德那儿,天晓得为什么他还有口气,然后过来盘问自己——这天杀的混球,他难道没看到自己的肠子还露在外面吗?!——不得已的,他用自己藏在舌头面的小东西干掉了队长,他敢向自己母亲的坟墓发誓,这个他原本是想用来对付“食尸鬼”的,但谁让那个警惕的家伙从未离他那么近呢?
他是抱着肠子划开队长的脸,挖去那块会暴露自己的小玩意,而后艰难至极地把他弄成一个变态杀手的受害者应有的模样儿的。
他发誓在整个过程结束的时候,他听到了很轻的笑声,挺特别的笑声。如果再让他听一次,他肯定能立刻认出来。
门铃响了,“麻醉师”拖着自己的两条腿去开门,这段日子他为了避嫌与尽早消除机构对自己的怀疑,他没有和其他的同伴联络过,很少出门,几乎所有的东西都从络购买。
罂粟花子黄豆粉曲奇,正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只可惜太贵了,他只能隔个几天买一盒,不能天天吃。
应该是上次的订货到了,“麻醉师”打发了快递员,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曲奇盒。
他看到了包裹。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上来,他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