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来暂时弥补和慰籍,他必须通过这种方法来遏制它的扩张,以免自己的理智与情感因此而扭曲甚至崩溃。
就像父亲的空洞由母亲和他来填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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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突然在撒沙的眼前打开,让走神的他小小的吃了一惊,身后的男人幸灾乐祸地发出一声嗤笑,他把轮椅推出电梯,在抓住把手时,衬衫袖口处的假袖扣撞在了轮椅的金属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笔直的通道里激起回音。撒沙发现这是一条笔直雪白,寂静无声的宽敞走道,从里到外,透着一股阴惨惨的味儿,就连出风口吹出的风——虽然按理来说它应该是清新而温暖的,但落在人的皮肤上时,还是会让他们情不自禁地哆嗦。
轮椅的轮子上用了很好的橡胶,轴承也上好了油,但在这个走廊里走的时候还是会发出声音……鼓溜溜,鼓溜溜的,撒沙被人推着进了有着双扇门的隔离室,隔离室的另一端是个空荡荡的房间,这个房间很冷,充满了让人鼻子发痒的福尔马林斯溶液的味儿——虽然顶上的通风口始终在呜呜地响着,但这味儿还是很清晰,撒沙只在安东尼.霍普金斯教授药物学时闻到过一两次(因为这种药物会引发多种疾病,安东尼.霍普金斯一直避免撒沙与它过多接触)——年轻男人推着撒沙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