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一百元的家庭可能住在两间房间里,每间房睡三四人,小孩到十几岁后很长时间里还男女混杂在一起。走廊上永远晦暗不明,铁门上拴着链条,每次敲门只能换来一条不足三英寸的缝隙,而迎接你的也许就是个酒鬼、毒贩或是雏妓的皮条客。
亨博特先生抽到了最远,也是最混乱的一个区,他只准备走两个位于该社区外围的公寓,看上去比较整洁的那种,其余的调查表花点小钱雇佣那儿的小混混们去干,只要名字和电话,其他的他可以随便填,反正到时候他可以推到被调查者身上,这些坏蛋从小就爱说慌——校长先生摇摇晃晃地走楼梯,二层的第三个门,他念叨着,在离开那栋应该是白色(现在它满身五彩涂鸦)的建筑时,不忘再次细细端详了一番周围的环境和公寓楼的门牌号码,203,他美滋滋地重复道,这次出行并非没有收获,203室里有着两个很可爱的小女孩,绝对不超过十二岁,套着男人的衬衫,光着大腿在子里面在一台游戏机面前玩得不亦乐乎,她们的看护者以为他是被别人介绍过来的寻芳客——他们表示可以在外面的任何一家汽车旅馆交易——送货上门。
皮条客写在一张纸片上的电话号码就像一颗活着的心脏那样在亨博特先生的衬衫口袋里跳动,他感觉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