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干些什么,一径地参与到了嚎叫与殴打中去。所有在周围和经过的工作人员都被卷了进去,电线断了,精密的机械倒在地上,火花啪啪跳跃,一箱子可乐被撞翻在地上,玻璃瓶子碎了。褐色的液体冒着泡沫流往四面八方。
直到一个清脆、简短而巨大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它是那样的锐不可当,每个人的脑子都像是被这个声音剖开了。他们顾不得继续互殴,而是在呻吟或是惨叫一声后捧住了自己的脑袋,总监督甩了甩头,按着旁边人的脊背爬了起来,他勉强睁开了一只眼睛(另一只已经睁不开了)。他伸手捂住它,他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显示器旁边。手上拿着一个耳机,耳机上的线被拔了出来,接在一个内部音箱上,他转动着音箱上的调控钮,把它拧到最大。
“你在干什么?”总监督大声嚷嚷到。
“清醒了吗?”那男人向前走了一步,总监督迷惑地眨了眨眼睛,认出这个男人正是西壬最新一任的心理医生:“你在干什么?”总监督重复道,但语气柔和多了。那个声音还在继续,每一响都像是发自于总监督的身体内部:“我说……这个……”他不得不挑选声音间断的时候说话:“是什么?”
“拨弦古钢琴。”安东尼.霍普金斯抬起头来,往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