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不能放任它太长时间,再过个几分钟,冷掉的鲱鱼就会变得又软又韧,一点儿都不好吃了。
很明显,伊万是速战速决了,霍普金斯可以想象的到,他在接来的三幅牌里会继续投最低额度的赌注,赢了固然好,输了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他就只等着结束这场游戏。
当记账员再一次发牌来的时候,霍普金斯伸出手指,他的手指要比伊万长得多,而且也没有浓重的汗毛,摆在绿茸茸的桌面上就像是石膏或是大理石做的绘画模型,暗金色底面的扑克牌静静低躺卧在他的手腕中央。
“有什么问题吗?”伊万说:“我的手?”霍普金斯看着他的手,时间并不长,可以说,他只是让视线在那枚戒指上停留了一会儿,但这枚纹在手指上的戒指可以说是个非常敏感的标志。
“这枚戒指让我感觉有点熟悉。”霍普金斯说,一边掀起自己的牌看了看:“我好像在十几年前看到过这种款式的戒指,也是纹在手指上的。”他向记账员点点头:“补牌。”而后又转向伊万:“略有不同,那只戒指是四条横荆棘纹的——您看,您的戒指只有三条横荆棘纹。”
伊万的脸色突然有点不太好,他拒绝了补牌,记账员按照他的要求翻开了纸牌,五点,霍普金斯是六点,霍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