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该担心的。”
别西卜瞧了瞧他,“真高兴你恢复过来了。”他嘟哝道。
“脑震荡、骨折。乃至最严重的内脏破裂或者是脊柱被撞断,轻者后半生瘫痪,重者当场死亡。”胡夫说:“这是不可避免的。每场比赛都会有人受伤。”
“格兰德球队的队医呢?”
“可怜的老约翰昨天摔了一跤,骨折了,在任何一个队员之前。”胡夫说:“这只是临时的,我们会尽快找到其他人来代替他——只是一个赛季,亲爱的。我们看过你的履历和证书,你是能够胜任这一职位的。”
“这儿的孩子呢?”
“暂时由你的助理医师照看,”胡夫耸了耸肩,“只能这样了。”
霍普金斯沉默了一会,就在胡夫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他点了点头:“好吧。”他和和气气地说:“告诉我,我们先得去哪儿?”
“白盐城。”
别西卜说:“是我们的第一站。”他充满希望地看着撒沙:“富饶、广阔、风景优美,空气清新。民众和善。”
“什么意思?”
“我是说,”别西卜说:“即便你不想为我的首战鼓个劲打个气什么的,你至少可以去玩玩,顺便去看场橄榄球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