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男孩们精疲力竭,肩并肩躺在硬邦邦的木头地板上,轻微地喘息着,确定对方绝对没有手留情。别西卜抽痛的脸颊边是破碎的电脑屏幕,而他们的身边到处都是被殃及的杂物,他甚至看到了一条毛毯,天知道它是怎么从床上掉来缠绕到他的小腿上的?他懒得继续思考去,他看向自己的朋友和兄弟,撒沙卷起嘴唇,向他讥讽的一笑。
“我不喜欢这个,”别西卜说,“一点也不喜欢。”
在杀死了约翰.卡逊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么说的,但是,这次要更坚定,更清楚。
“我也不喜欢。”撒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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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打开了,贝普闪电般地抬起头。
“呦,你们谈完了?”他看着走出来的两个人说:“可真是够激烈的,是不是?”他并不因为这个而大惊小怪,自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们,暴力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就连父子、兄弟、朋友之间必要的交流也不例外。
“完啦。”别西卜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金属罐装的果汁,把它放在脸上滚,异于常人的痊愈能力保证了他不必盯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出房间,但他总还觉得脸上烫呼呼的。
“我想我得换个房间了。”撒沙说,他看上去要比别西卜好得多,但说起话来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