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扔在了地上;她的衣柜里总是空空荡荡的,里面只有几件衣服,还都是化纤的,我连双丝绸面的芭蕾舞鞋都买不起——我甚至从来没有带她去过迪斯尼乐园,也没有带她出去度过假,她在离开我之前,从未看见过大海和沙滩,她还得帮着她妈妈做家务,虽然那时她还那么小,但她真的很出色,她在学校里的成绩也很好,老师对我说,她也许是我们那个区里唯一一个能申请上排名在五十名之前的大学的学生,她会成为一个律师,一个医生,一个政治家,总之,一个大人物。”
他注意到肯特先生正在迷惑不解地看着他的车子。
“我现在很富有,”那人解释说:“但那是在她离开我以后了。”
“不,不,不,”那人继续说道,他轻微地摇着头,几乎让人看不出来:“那时候,她还没有真正地……离开我,”他声音哽咽地说,无论是谁,都能清楚地听出其中蕴含的深深痛苦:“她跑了出去,但还活着,我想要找回她,我想过该怎么惩罚她,真的——小小的惩罚,打打屁股什么的……”他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想过,她也许会吃苦头,甚至会受点儿伤——我会严厉地训斥她,让她记住这个教训——然后我们就可以,可以过她想要的那种生活了,她可以随心所欲地,买衣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