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直到一座小树林那儿才转了弯。
“我们将要做个小游戏,”那个四年级生说:“各位,从这里,一直跑到树林,总共有三千英尺。你们可以先跑十秒,然后我们才会开始追,能够先跑到那座小树林就算是你们赢,在这个过程中被我们抓住的就算是输了。”
“输了又会怎样呢?”一个女孩问,她的脸颊红扑扑的。
“输掉的人要接受惩罚。”四年级人说,他露出了一个宽容而阴险的微笑:“不要问那是什么,因为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他说完就跳了那只被临时充作讲台的椅子,揪了麦克风交还后勤人员,就像一块掉回汤锅里的奶油那样轻松自若地融入到那群摩拳擦掌的高年级生中去了。
两名教授(其中一个还曾经获得过诺贝尔奖)心情愉快和高年级生像赶着一群小鸭子那样将新生们赶到了一起。
“这还是有点不公平的。”不用望远镜也能看的很清楚的切加勒.比桑地说:“那条专用道虽然已经比它的同类要宽。但还是容纳不那么多人同时起跑的,后面的人很容易就会被抓到了。”
“规则里可没人说过必须在专用道上跑啊。”霍普金斯医生说:“能够被曼彻斯特录取的人不会蠢到连这点都想不到的。”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