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坐在切加勒.比桑地的门外,陪伴着这位老妇人是她最喜欢的摇椅,毛线篮子,里面装着钩针和小鸡黄色的毛线,她准备给首领钩一只帽子。
房间里是切加勒.比桑地,如果说还有人认得出溢满了一整个房间的肉的话。
没人知道,老安德里亚娜还是个女巫,只可惜当她拥有这份力量时,她已经老了。
她点着脚尖,推动摇椅,手钩针不停,一边还在注意倾听着里面的动静,“你早该这么做了,切加勒,”她咕哝道:“拖延对谁都没好处。”她也很喜欢别西卜那孩子,可惜的是比起切加勒,他的分量还是太轻了。只要切加勒吃了那孩子,他身体那股子让人心惊胆战的崩溃劲头就能被遏止住了——这是老安德里亚娜的判断,虽然她并不是个医生,但她的能力远胜于任何一个专业人士——她就像一个负责给不听话的弟弟喂苦药的姐姐那样耐心地说了一遍又一遍:“你的身体在喊着要吃了那孩子,我听得到,切加勒,你得满足它——你应该能感觉得到。”
切加勒感觉得到,所以他索性把那孩子送得远远的,几乎不和他单独碰面。
他或许觉得是时候把海神岛和“马索耶”交到别西卜手里了,可老安德里亚娜不那么认为,她倾向于更保险的做法,如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