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也不知道初潮是啥。我还记着她拉着护士的衣角哭着说,我还小,我还不想死。我以后不做了,救救我,救救我——”
“你猜护士咋说,“他神秘兮兮的说,瞥了一眼我看的东西,很自然的转过身津津有味的欣赏起来。老女人背对着窗户,胸罩带的印记明显。
“啥?”
“啥也没说!倒是后来我那个肿了去切的时候又碰见那护士,她才说这是正常现象,女人到了一定岁数都会有。还问我都有你女朋友了还乱搞什么。我怎么回答,我能说我去打炮碰上她初潮然后得了性病?”
后来他们一起牵手走在了十一中用塑料青草铺就的足球场上。期间他还帮常被Quorra欺负的那女孩儿的出过头。我说过Quorra是社团的人。不过据说她差点拿斑马纹长腿袜勒死棒子。
其实那个小女孩跟我一个年级,一个年纪。学的理科,很少说话,很文静,眼睛水汪汪的,就像邻家小妹一样。那是我从小县城跑到这个城市之后才知道的事。
总之,他们后来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一个16岁就出来打工的90后农民工和一个三本大学生。女孩儿上大学后离这儿很远,所以千里送b是常有的事。最**的一次是棒子一包辣条要了小女孩33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