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真正的小姑娘小女孩儿们,多出去走走,多认识些人,免得随便一个男人给你一颗糖就屁颠屁颠跟他跑了。”美丽靠在床沿边,一只手搭在地上,用手指抚弄四脚朝天惊魂甫定的刺猬。
“算了吧,一天上十个小时课,晚上自习到两三点,用个手机还成天害怕后门窗户的教导主任,去哪儿出去走走,多认识些人。再说,出去旅行不花钱啊还是去酒吧饭局集会不花钱不花时间。你就是教育的悲剧,学傻了,怪不得被高中生欺负。”
“你怎么来了?”美丽一脸不满。
一个长的像扎克伯格的男孩儿站在门口。运动衫运动鞋,裤子上还有几个篮球印。脸白净,多了些胡同的痞气——掩饰不了的成熟,不像高中生。
“我是美丽的朋友。”
“你好,我能进来吗?”男孩儿扭捏。
“不能!”美丽断然拒绝。
“你叫什么?”
“姓曾,单名一个说字。”
“‘美丽说’啊,”我打趣地看着美丽,“你们挺般配的嘛。”
“大哥叫啥?”
“你叫我马哥就行。”我问曾说,“美丽怀孕的事知道吗?”
“什么?!”
“这么说你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