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一直说自己安全期没事啊,再说我们只亲过一次……”曾说低头。
“你哥帮你打了。”我把他搂到一边,劝道,“说实话,你哥我高中时候也想泡个把老师玩玩。我就想想,你做到了,哥佩服你。不过恋爱时候女人智商可是零啊。再说美丽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蠢萌,书上说安全期避孕——这不中招了嘛。”
“我没记得**啊,怎么?”曾说不解道。
“那天他喝醉了,我也有点高。”美丽红着脸说。
“你憋傻了吧,你这叫涉嫌性侵,懂吗?断送人家大好前程。”
“他哪有什么大号前程,高三上了3年,要不怎么20岁还在中学混!”美丽赌气道。
“我爱你,真的。从你第一天来我就爱你。”曾说说。
“一见钟情啊。”我的思维还停留在要不要告诉她我们的法律对于男强奸女规定,但女强奸男可是空白。
“狗屁见钟情,你当我傻啊。”美丽失控了。还没见过她骂娘。
“怎么回事?”我问美丽。
“让他自己说。”
事情好像是这样的:上学第一天,一般学生会给刚来代课的教师一个欢迎仪式。曾说他们的欢迎仪式古典而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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