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笑啊。”
然后是沉默和像福原爱说东北话一样亲切但不自在。
“再后来呢?”她问。
“再后来据说是心脏病。这个新闻简直就是笑话。”
“问题是这些我想看,就是笑话我也想看。我不爱看选秀节目,觉得他们很傻。可是我还会去看,我看着他们说他们傻,其实我知道是我傻。”
“能被你看到的都是你想看到的。没有过滤和审查的新闻是不存在的。”
“那没有过滤和审查的新闻还是新闻吗?”
“那是信息,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石油。”
“我要走了。去自由世界了。”quorra说。
我知道她要去哪儿。但是自由世界?这个词大概是用来欺骗无知少女的吧,就如同在一些动乱中踊跃向领袖献身的充满革命热情的文艺女青年。
终于到了那个地方,晚上6点。我拿着相机在街上溜达,我要去拍光晕。
她叼着一根咬破了的冰棒在踮着脚等车,无意间露出了的鲜嫩的小蛮腰。有意思。
我把眼睛凑到取景器了,看着她的画面慢慢变大——她用身体堵住了我的镜头。
“这是要干什么?”我问。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