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挡着你拍照了。刚才那辆公交我想搭,可惜走了。”她微微低着头,汗水从脸颊流了来。
天气很热,这个鬼地方!
“要搭车吗?我有车。”我取出钥匙链上的玩具保时捷挂件。
“我家离这儿就3站,我走回去就好……”
“我不是坏人。”
“是,我反正也不是好人。”她狡黠地对我挤了挤眼睛。
我们就这样见面了。
我不怕笑话,还是个处男。处男的原因有很多种,比如宅到久时天然呆,比如阅女无数没心气,我是后者。
那时还在上学,兼职做裸模摄影师这个伙计。每天和各种婊各种颜色的木耳打交道,尤其是拍写真的时候。现在的女的夏天也爱穿靴子,捂得脚臭。雌性哺乳动物自古以来就爱臭美,但在instagram呆久了我发现雄性也一样。
而她要摆成m型。而你要让她把双腿勾到你的腰间。你拿镜头抵着那两片烂肉进行创作。
这种恶心程度非常人可以理解,我只能尽力描写,这是很扯的一种表现形式。
日本有位摄影师曾经说过:镜头就是男人的yin茎。
我想他肯定没在那种片场呆过。不说也罢。
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