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不是不缺钱吗?
“在家里确实不缺钱,在这儿缺。来的时候坐的黑车,包被抢了。”她没看我,从包里拿出镜子和唇膏开始抹。
“人没事吧?”
“听你这话好像我真有事一样。”她瞥了我一样,好像一眼就能把我低到尘埃里。
“所以,现在是身无分文居无定所,又抹不开面子往家里要钱。”
“可以这么说。”她撩了撩头发,像是即将要和嫖客**的小姐。唉,现在的学生都一副小姐模样——教育什么的太失败了。
初次接触,我指的是见了真人,对莫沫没什么好感,也无所谓厌恶。以后不知怎么的,就有点感觉了。大概是棒子带着弟弟到这里求学顺便把他的沫沫带来看我的缘故吧。
因为是两个人住,加上提干后的薪水,我们在李沧区找了间住处。二室一厅,水电全免。600块一个月。
“这么便宜?”电话里我有点不相信房东的话。
“以前这儿住过一对情侣,拧煤气自杀了。”电话那头,想来是面无表情。
“怎么样房子?”在路边嚼棒棒糖的莫沫说。
“依山傍水,环境幽僻,交通便利,好吃不贵。”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