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香甜。
许然又回头,老太太已经进了卧室,狭窄的房间里空空dàngdàng,穿堂风从门口吹到后窗,掀起窗帘温柔地敲打在白墙上,沙沙作响。
“大姨?”许然试探xing地唤道。
无人回应。
或许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无法忘却的家伙,许然轻轻将照片上的灰尘擦去,摩挲着干巴巴的塑料封面,心中酸涩。老太太活了一辈子,到头来埋在心底的那个人只留在影像里,缩成小小一个,随着时间褪去色彩。
不知道几十年以后,他对于贺承来说是否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蹒跚着踟蹰不前,待真的回头望去,只剩下风吹过内堂的荒凉。
他将照片边缘的污迹洗净,连同皮夹一起放在餐桌上。明天一早老太太起来的时候就会看到。
这不是他能决定是否抛弃的东西。
离老太太搬去养老院的日子越来越近,许然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原本就不爱说话的xing子愈发沉默,有天半夜许然被惊醒,发现她正打着手电在储物间里翻腾。
许然让她在沙发坐下,去厨房倒了杯热茶。回来的时候看到她手里攥着一张纸,皱皱巴巴的,有些枯黄。
许然拿过那张纸摊开